第89章_当皇后失去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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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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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娆摸了摸高挽的发髻,轻咳一声。

  “陛下……文渊阁今日有一批文书需要处理,臣先行告退。”裴恒只愣了片刻,就跟没看见宁娆似得,转身朝江璃说道。

  江璃沉静道:“好,爱卿先去吧。”

  裴恒端袖揖礼,连退数步,转身时朝宁娆躬了躬身,镇定地离殿。

  这一连串风轻云淡的君臣对白下来,好像没那么尴尬了……

  宁娆在江璃悠悠的视线里慢吞吞走出来,挽起袖子弯了腰想将屏风扶起来,奈何祎衣的臂袖太过冗长,质地幽润腻滑,根本挽不住,一使力便垂了下来差点把宁娆绊倒。

  她踩着臂袖踉跄了几步,落入一个坚实温暖的怀抱里。

  “你这又是在干什么?”江璃的嗓音幽润,带了一丝无奈和几乎难以捕捉的嗔责。

  宁娆将拖沓的绸裙拨回来,懊恼道:“我没想偷听的,只是有些事想问问你,刚才听到听到你们在说我的事,就听了一句。”

  “真真的只有一句。”

  江璃轻叹了一声,搂着她将她送到正椅坐下,自己抚着凭案而站,垂眸看她,温声说:“你有什么想问我的?”

  宁娆忙将那双蛇镯子拿出来,在江璃眼前晃了晃:“玄珠说这是你送我的,你为什么送我这个啊?”

  江璃凝着那镯子看了一会儿,幽邃的曈眸中神色难辨,仿佛有什么东西聚敛,又顷刻间烟消云散,他笑笑:“这是你问我要的,你都开口了,难道我对你还会吝惜一个镯子吗?至于你为什么要,你没说,我也不知道。”

  说完,紧盯着宁娆的脸,不放过她面上流出的丝毫表情。

  宁娆只是困惑地摇了摇头,摆弄着金蛇的尾巴,嘟囔道:“真奇怪,不过就是两条蛇……”

  “不是两条。”江璃道:“是三条。”

  他将镯子拿过来,指给宁娆看,原来两条大蛇的中间藏着一条小蛇,紧紧依附于大蛇的腹部,不仔细看是很难察觉的。

  宁娆奇道:“就这镯子的形状而言,两条足够了,为何还要画蛇添足,难道云梁的金子多的用不完吗?”

  江璃将镯子给她戴在腕上,道:“因为云梁有一个说法,凡是双数寓意不祥,所以做什么东西都是单数,不信你数数镯子上的莲花,也是单数。”

  宁娆数了数,果真是单数。

  她低头看看镯子,又抬头看看江璃,觉得他也挺奇怪的。

  朝野上下乃至普天下都知道他厌恶云梁,可是他却能对云梁的细微小事都知道的这么清楚,想来是对云梁仔细钻研过的。而且说起来时语调平静,根本听不出什么明显的憎恶。

  难道是因为他胸怀宽广,根本没将往事放在心上。

  若真是这样,宁娆倒有些佩服江璃。因为若换做是她,还是幼童时被人那般陷害折磨,长大了有权柄在手一定要把当初陷害过她的人碎尸万段才解气,关于那人的一切都得深埋尘土,再也不要翻出来。

  她抿了抿唇,他看上去这么矜贵沉静,好像没什么东西能牵动他的情绪,可细想来其实也是一个可怜人。

  她将袖子垂下来,把镯子挡住,复又仰头看江璃。

  “还有什么想问的?”

  宁娆甜甜地笑了笑,带着些讨好意味,生怕他不耐烦,轻声轻调地说:“我中毒之前我们是不是吵过一架啊?”

  江璃神情一滞,不情愿地点了点头。

  “嘿嘿,为什么?”她笑得更加灿烂,她虽然打不过江璃,但敢跟他吵,就说明自己在气势上还没有怂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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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璃上下扫了她一眼,“我忘了。”说完,敛起衣袖转身就走。

  啊?宁娆踉跄着跟上,拽住他的胳膊,不死心:“这才几天的事,你怎么可能忘了?你跟我说说嘛,又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哪家夫妻平日里不吵架啊,我爹跟我娘就是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吵完过后也就没什么了。这要是都闷在心里,什么都不说,那才是有问题呢。”

  江璃倏然停住脚步。

  宁娆却没稳住,撞在了他的后脑勺上,摸着鼻子幽怨地看他。

  他神情恍惚,目光缥缈,些许复杂地看向宁娆:“都闷在心里不说,才是有问题?”

  宁娆没耐烦地点了点头,心想他又抽什么疯了?

  江璃缄默了一会儿,转而笑着摇了摇头,“还记得我跟你说的春祭吗?今日礼部会来送礼册,你就做出一副娴熟于心的样子,让他们喝盏茶就走。晚上我会来教你,还有……”他顿了顿,道:“景怡回京了,明日要去祈康殿向母后和你请安,你明天要早起梳洗,不许赖床。”

  “景怡是谁啊?”宁娆懵懂地问。

  江璃道:“我弟弟,楚王江偃。”

  楚王……宁娆猛地反应过来,那不是滟妃生的儿子……

  据说当年滟妃费了大周折把江璃赶出长安就是为了给自己的儿子铺路,可惜人算不如天算,终究与皇位缘锵。

  唉,又是一对被命运捉弄的兄弟,就像她和江璃是一对被命运捉弄的夫妻一样。

  她深沉地摇了摇头,抬头,发现江璃已经走到殿门口了,背对着她,道:“别忘了你的头,残毒未清,想多了事可是容易傻的更厉害。”

  宁娆:……

  对,头要紧!

  管他什么云梁还是楚王,关她什么事,瞎操心!

  她蹦蹦跳跳地回了正殿,喝了一口茶,猛地反应过来,她郑重其事地去找江璃问问题,他回答她什么了?

  什么都没跟她说!

  就说了什么云梁双数寓意不祥,她知道这个干什么?有什么用?

  亏她还跟个傻子似的高高兴兴地回来,那是被江璃糊弄回来了!

  她气不打一处来,见玄珠抱了厚厚的一摞簿子进来,道:“娘娘,这是这个月的账册,您是不是先理一理。”

  宁娆弯了腰,看了看那半人高的账簿,又看向玄珠,咽了咽唾沫:“你确定这是一个月的账册?不是说后宫没有嫔妃吗?这都记得什么?”

  玄珠将账簿放下,翻开最上面一本,开始念:“后宫宫女各制春衫一件,支白银五千四百两;织造坊翻新库房,支白银三百一十两;放四十五名宫女出宫,赏银四千五百两;祈康殿新制绸帐、茜锦,支白银一千两;春祭供祀,支……”

  “停!”宁娆问:“要我做什么?”

  玄珠掰着手指,稀松平常道:“娘娘只要核对账目,计算开支,清点物品,吩咐六宫四局依时呈上细册,对照前月,看看有没有可节流之处,再估算下月用度,让底下人先行准备。”

  她想了想:“好似漏了些什么,奴婢也不是十分清楚,平日里奴婢都是给娘娘打下手拨拨算盘珠子还行,大主意都是娘娘自个儿拿的。”

  宁娆站在账簿前,静默了片刻,看她:“那现在怎么办?我不会,你说的那些东西我听都没听过……”

  她长到十五岁,最擅长的就是不学无术,对于理账簿,这项技能好像……有点欠缺。

  玄珠发愁地看了看账簿,“要不奴婢先将账目大体理一理,看这个月能不能先糊弄过去……”

  “就这么办。”宁娆愉快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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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拍板。

  玄珠:……

  —

  下午礼部的人果然来了,玄珠特意嘱咐墨珠陪着宁娆应付他们,等他们走了,墨珠长舒了口气,从箧柜里拿出一颗安神丸放进绿鲵铜炉中,道:“时辰还早,娘娘不如睡一觉,晚上陛下要来娘娘教礼仪。”

  宁娆见那安神丸很稀奇,是滚圆的一颗珍珠似得,泛着莹润的光泽,熔入炭中,竟让人有种暴殄天物的感觉。

  墨珠注意到她的神色,笑道:“这是楚王赠与娘娘的,前几天殿下听闻娘娘凤体不安,特意上帖子问安,还附赠了这安神丸,据说对凝神静气有奇效。”

  楚王……宁娆趴在榻上,思索道:“上午陛下跟我说楚王回京,他原本是不在京城吗?”她记得几个郡王虽有封地,但常年流连于帝都,当年她爹主要的参奏对象就是这些仗着荫封跋扈不堪的皇亲。楚王到底是江璃的亲弟弟,不会待遇都不如这些郡王吧……

  墨珠抿了抿唇,压低声音道:“娘娘记不得了,当年楚王可是犯了事被逐出长安的。陛下亲旨,非圣寿祭典不得回京。”

  被逐出长安?有料!

  宁娆目光炯炯地看向墨珠,好奇道:“为什么?他犯了什么事?”

  “这在当年可是震惊朝野的,楚王醉酒,夜闯端华门。”

  宁娆疑惑:“端华门?”

  “宫中宵禁之后是不准四处行走的,可当年楚王荒唐之极,不光违背了宫规,还打了端华门守卫,大开宫门。要知道端华门是通连鸿蒙殿的,里面供奉的是大魏历代先帝们的牌位,楚王此举是扰了祖先安宁,可谓不忠不孝。据说当年宗正府定下的责罚更厉害,最后是被陛下压下来了,那时太子刚刚出生,正大赦天下,也顺道给了楚王一个恩典,从轻发落,逐出长安。”

  宁娆打了个呵欠,觉得脑子有些昏沉,迷迷糊糊道:“我要睡一会儿,等晚上叫我……”

  她向来心大,不管有多少烦心事,都是能吃能睡的。

  只是今日这一睡,倒不怎么安稳。

  她做了一个梦,四处烟云缭绕,一片白茫茫,看不清周围是何景致。唯一清晰的是一个声音……

  “阿娆,我心里有个角落,不管我手中沾了多少污垢,那里总归是干干净净的,放着你,也放着我。”

  她有些心伤,想说些什么,可张了口却又不知该说什么。

  像是坠入了幽然蔓延到雾霭之中,驱不散,也挣脱不开。

  那雾中突然伸出一支剑,直朝她刺来,猛然惊醒,霍的坐起来。

  窗外已是沉酽的一片黑暗,灯烛燃着,一只手轻轻地摸了摸她的额头,摸下一把冷汗。

  江璃坐在榻边一笑:“怎么了?做噩梦了?”

  她脑中一阵空白,又突然有些欣喜,抓着江璃的手急促道:“阿娆,我心里有个角落,不管我手中沾了多少污垢,那里总归是干干净净的,放着你,也放着我——我刚才在梦中有一个人这样对我说,声音可像你了,你是不是这样说过,我是不是想起什么来了?”

  江璃任由她握着,脸上的笑容渐渐寡淡、消失。

  可谓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他不仅搬出了柏杨公府劈府独居,还住在雍盛华贵的广晟巷,一路打听着找过去,街巷百姓几乎人人都知广晟巷陈相的宅邸,不多会儿,便看见一座朱墙飞檐的院子,匾额上篆写着‘陈府’。

  宁娆刚要一脚踹开大门,门从里面打开了。

  出来的人穿着深褐的圆领广袖官服,裾底露出一截白绸,再往上便是仙鹤浮云的纹饰和端正举在手里的玉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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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乍一看见身穿内侍衣着的人出现在自己府门口,陈宣若还以为是宫中有旨,忙打起精神应对,可视线慢慢上移,看清了青绉纱官帽下的那张脸。

  他愣住了。

  愣了片刻,反应极快地将宁娆拽进门,冲着她深躬揖礼:“皇后娘娘,您怎么来了?”

  宁娆有满腹的疑惑想问他,可被他这么一拜,倒问不出来了。

  她呆愣愣地站着,看着面前的陈宣若,较之五年前,他身上的那份朝气飞扬已不见,如今倒像是整个人都沉下去了,宛如一颗陈年老松般内敛端稳。

  熟悉的眉眼,却又透着陌生。

  特别是他恭恭敬敬、小心翼翼的模样,落在宁娆的眼中,分外刺目。

  “宣若哥哥……”

  她从嗓子眼里溢出四个字,却又把陈宣若惊住了,不可置信地问:“娘娘叫我什么?”

  宁娆捏着衣角扭了扭,内心蓦然生出些烦躁。

  不管了!

  “我不知道让谁给害了,醒来时忘了过去五年的事情,记忆只停留在五年前你爹娘上门提亲的时候。你能不能跟我说说,咱两的婚事是怎么黄的……”

  陈宣若像是被人迎头砸了一记闷棍,半张了口,呆呆地看着宁娆。

  还有这样的事?

  他强迫自己镇定:“娘娘,您快些回宫吧,若是……有疑问,可以去问宁大人,他都知道……”

  “废话!我爹要是肯告诉我,我还来问你吗?”

  宁娆一激动,抓住他的胳膊,陈宣若像是一只炸了毛的野熊,充满抗拒地挣脱着。

  她突有些委屈,紧拽着不松手,语带哽咽地问:“你跟我说说……你为什么不娶我了,怎么一觉醒来就是这个样子……”

  “娘娘!”陈宣若涨红了脸,半是气愤,半是羞恼,气道:“不是我不娶你,是你不肯嫁了。你跟我说你喜欢旁人了,为了他你要去选太子妃、当皇后,还要让当时的太子、未来的皇帝对你言听计从,你有大事要做,不能耽于儿女私情!”

  宁娆:……

  什么言听计从,什么不耽于儿女私情,这都是些什么东西?!

  不可能!她怎么能说出来这么不要脸的话?!

  可……陈宣若的样子看上去这么委屈且无辜,也不像是说了假话的样子。

  宁娆觉得有些心虚,手上的力也使不出去了。

  陈宣若将胳膊从宁娆的怀里抽出来,整理着被拽歪了的衣衫,游移的视线倏然定住。

  循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江璃正站在陈府大门外的不远处,一袭深黑绡罗锦衣,衣角随着风的方向轻颤,就这么清清淡淡地看着他们。

  陈宣若忙迎出来,冲着江璃深躬:“陛……”被江漓止住,他道:“朕今日出来的急,诸事未理,你进宫替朕主持朝会吧。”

  陈宣若应下,忙上了早已备好的车辇,往宫城的方向而去。

  宁娆在江璃的注视下慢吞吞、不情不愿地从陈府里出来,将青绉纱帽摘下,抻头咬着牙道:“不可能!我不是这样的人!”

  触到江璃冷冽的视线,又怯怯地把头缩回来。

  江璃瞥了她的装束,秀眉微皱:“谁把你放出来的?”

  倏然想起那令人皮开肉绽的大板子,宁娆警惕地后退一步,瞪圆了眼:“谁也没放,我自己跑出来的。”

  江璃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凛绷的面容有些许缓和,轻微地叹了口气,似是有些无奈:“过来。”

  宁娆就过去了,过去之后才反应过来,他让过来就过来,太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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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丢脸……

  江璃微低了头把她那一头蓬乱的头发捏在手心里一点点理顺,而后将发梢绕在手上一点点盘起来,又从宁娆那里把青绉纱帽拿过来,用里面的木簪把发琯住。

  整个动作行云流水,好像极平常做惯了一样。

  不知为何,随着他的动作宁娆竟感觉自己心底的烦躁渐渐消散,慢慢的平静下来……

  她摸了摸戴齐整的青绉纱帽,试探地问:“你刚才听见宣若说的了吧……”江璃不语,她又道:“可我看你一点都不惊讶也不生气,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啊……”

  虽然江璃长了一张冰霜冷覆的脸,泰山崩于前也不见得有什么表情变化,可这样的事,总不会无动于衷吧。

  他沉默片刻,轻勾了勾唇角:“太医说这些日子你不能思虑太深,不然会忘得更多。”

  宁娆:……

  也就是说她会变得更傻……

  她忙把思绪收回来,捂住脑袋,嘴里喃喃自语:“不想,不想,头重要……”

  望着她摇头晃脑的模样,江璃没忍住,笑出了声。

  他的长相轮廓本是秀致阴柔的,奈何平日里过分冷肃,衬得面容凛然冷硬。这样莞尔一笑,绷紧的线条倏然松开,漫上柔和的韵味,有着说不尽的惑人风华,眼睛中亦如有星光绽开,有着斑斓的色彩。

  宁娆看得有些发愣,愣过之后,又低下头深刻地反省了一下自己,这样的长相,没准儿当初自己真的色迷心窍,对他一见倾心了……

  不对!陈宣若说了,自己是为了另一男人才去选妃的。

  这真是太过分了,祸害了一个两个不够,总共祸害了三个!宁娆,你真是该遭天谴!

  ……停!不能想!头要紧!头要紧!

  像是看穿了宁娆内心的纠结,江璃笑道:“既然已经出宫了,我们就到处逛逛吧。”

  宁娆眼一亮,这么好啊。

  紧接着被剜了一眼,江璃的声音冷飕飕的飘过来:“把想看的都看了,想逛的都逛了,以后不准再惦记着私自出宫。”

  说完,江璃负起衣袖,大步流星地顺着街巷走了。

  宁娆咬了咬牙,恨恨地跟上。

  想她自小英雄过人,跟班无数,一直都是想欺负谁就欺负谁的老大,怎么嫁了人,竟过得这么憋屈。

  而且江璃这行云流水似的动作,看上去如此的自然,想来是他们之间惯常这样相处。

  宁娆啊宁娆,你可真是窝囊!

  她忿忿地踢了脚边的碎石头,上前去拍了拍江璃的肩膀。

  江璃回头:“怎么了……”话音未全落下,迎面一个拳头逆着风朝他脑门袭来,他迅疾一闪,拳风擦着耳朵飞过去。

  宁娆一直觉得,每当憋屈时,能动手就不该动口。

  因此她拳风凌厉,招式利落,直接往江璃身上招呼。她自幼习武,天赋异禀且力大无穷,不出三招定能……定能……被江璃踢弯了腿,压住下盘,胳膊扭到了身后,钳住手腕,半点也动弹不得。

  果然打不过……

  江璃扭着她的胳膊,自身后慢慢贴近她的身体,在她耳边温柔地继续着刚才被打断的问话:“怎么了?”

  宁娆耷拉下脑袋,绝望地说:“我头有毛病,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

  “哦。”身后是略带戏谑的语调,箍在她腕上的力丝毫无减,江璃很认真地在她耳边轻问:“那以后还会控制不住吗?”

  宁娆摇筛骰一样的摇着目前唯一能自由活动的头,丧气道:“不会了。”

  江璃将她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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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唇角噙着漫然笑意,眼中明光耀目,点了她一下,负起袖子:“跟紧点,别走丢了。”

  宁娆磨了磨她的大门牙,快步跟上。

  薄曦弥漫,朝阳破晓。

  街上的人渐渐多了起来。

  逛了两条街,江璃掏钱给她买了两个桂花糖人,放在舌尖舔了舔,是熟悉的味道。

  在那股融化的甜腻滋味里,方才的阴霾渐渐被抛之脑后,宁娆又没脸没皮地凑到江璃身边,好奇地问:“咱两平常感情怎么样啊?”

  先不说话本里描述的诡谲宫廷里相互阴谋算计、同床异梦的帝后,单说本朝,先帝嘉业皇帝在世时,就因宠爱滟妃而冷落当时的皇后,甚至还听信奸佞之言觉得那时的太子江璃克父,动了废黜之心,最后在一干老臣的劝阻下才作罢。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最近写的很是艰难,所以正文完了之后我想加几篇沙雕番外,把正文里没机会浪的在番外里浪一浪,当然娆娆和漓漓为主,如果大家还有别的想看的人,可以给我留言~~看小说,就来!速度飞快哦,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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