卸去伪装的争吵(景白床头啪啪床尾吵架)_【修真】男人就是鼎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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卸去伪装的争吵(景白床头啪啪床尾吵架)

  白千羽赶到景儒衡那里时,月已西垂,天上的星星都已经隐没了不少,她蹲在房顶上,看着金青色的夜幕,晚风温柔地抚摸过她的脸颊。

  “别蹲我房顶,进来吧。”

  白千羽往下一看,就看到了那张一眼就让她情欲高涨的脸,罢了,劝他干嘛呢,刚刚没爽够,先让自己饱了欲望再说。

  白蓁站在边缘,景桓下意识就伸开双臂想要接住她,她的落点却在他身旁,他有些尴尬地想放下手臂,她吐了吐舌头“跳歪了”,然后扑进他的怀里,他只穿了一件单薄的寝衣,她凑着他的脖子深深吸了一口气,是她熟悉喜欢的气味。

  “景桓……”白蓁将一条腿抬起来勾住他的腰,他将手挪到她的大腿根帮她托着,她轻轻咬了一下他的喉结,舌尖轻轻擦过她淡淡的齿痕,景桓吞咽了一口口水。

  她扬起脸,眼里就像倒映了星空一样美,他爱她,毋庸置疑,她不是美好的人,却也不是全然的画皮,她很复杂,复杂得就像一辈子无法探求到的真理,现在好了,他又用不完的时间来探索她的究竟。

  白蓁几乎把身体整个压在景桓的身上,另一只脚的脚尖踮起,努力去够他性感的薄唇,景桓微微低头,含住了她的嘴唇,景桓掌握了主动权,深入白蓁的嘴里,舔吮着她的口腔内壁的软肉,用舌头引逗着她的舌头,却不与之交缠,她的舌头只能有些委屈地舔着他的舌头边缘偶尔探出来舔他的下唇。两人的唇舌过了好久才分开,白蓁低下头喘气,

  景桓拍拍她另一侧的屁股:“盘上来,我抱你进去。”

  白蓁把另一条腿也盘了上去,嘴上的骚扰却没有停,她扒着景桓的肩膀,含住他的耳垂,舌头顺着他的耳朵轮廓滑动,她的大腿根部能感觉到景桓的异样,她轻轻笑着,将舌尖伸进他的耳朵,模仿性交的样子一下下戳着。

  “你不怕我把你摔下去。”景桓托着她的屁股捏了一把。

  “你不会的。”白蓁笑着退出了舌头,响亮地吸了一口他的耳垂。

  她被抱进房内,房门一关,她就被抵在了墙面上,景桓迫不及待地再次吻住她的嘴唇,将她的一条腿放下,腾出一只手解她的衣服。这女人把衣服看得比男人还重要,还是扯坏了能闹几天脾气。景桓很快解开了两层衣服,她藕色的缎子抹胸裹着两团乳肉紧紧贴在他炽热的胸膛上,景桓吮吸着她软软的舌头,将她嘴里的津液过到自己口中,白蓁被他吻得脑子晕乎乎,浑身发软,要不是背靠着墙,还被景桓扶着腿根,她就要软倒在地了。

  刚刚还在支茂伦那里做得有些勉强,现在刚被景桓吻了两次,就觉得自己又如鱼得水了。

  景桓松开白千羽的嘴唇,他看了两秒,两颊染上淡淡的粉红,澄碧的双瞳水汪汪的女人,竟然觉得这服妖孽的样子才更像她本真的模样,可她黑发黑瞳的样子,他也很喜欢,很神秘。

  他偏过头,含住她的耳垂,就像她方才对她做的那样,轻轻吮吸含舔,白蓁的屁股下面有一根火热的肉棒抵着,她很难不发出呻吟:“啊……景桓……”快点干我,后面半句她没说出口,以前她只要颤抖着声音叫他名字,他就会像开了开关一点,褪去清冷的外衣,变成又粘人又狂野的兽。

  景桓忽然低沉地笑了一下,他顺着她的耳垂一路吻下去,白蓁忽然觉得颈窝处一阵濡湿后有些刺痛,继而在锁骨上又是类似的感觉,她知道被种草莓了。她没有火大,这是她所谓的“白月光”特权,从第一次在车上拒绝他不让他留痕迹之后,他就会在她衣服能遮住的地方留吻痕,只是脖子和锁骨……嗯不给留……不过被伺候得浑身发软,白蓁也懒得去计较,她微微仰起头,将胸乳送到他跟前。

  景桓也不客气,一手握住她的乳肉搓揉,用嘴巴咬住另一边的乳珠吮吸。

  “啊……不要吸……”白蓁被他玩得浑身酥软,只求他赶紧将大肉棒塞进来狠狠干她,爽快的感觉使她挺着胸继续任由景桓亵玩。

  景桓用力的吮吸,把深粉的乳头吸得和熟透的小樱桃似的。

  “景桓啊……快点操我……”白蓁的腰扭着,屁股在他的龟头上不断摩擦,她从剑尊那里出来之后在去见姚瑶之前还清理了换了身衣服,特意没穿内裤,她小穴里涌出的液体已经顺着她的大腿根一路往下淌到了膝盖内侧。

  景桓有些硬的手臂箍住她的屁股将她运到了床上,急躁地除去自己身上的衣物,再一把拉下白蓁的裤子,小穴已经湿得一塌糊涂,别说大腿根了,淫液都已经流了半条腿了。被欲望催发之前还接受过欢爱的艳红着一收一缩。

  她才从别的男人床上下来不久。景桓得出了这个结论,眸色一片深沉。

  白蓁很快就发现了不对劲,这个人精肯定知道自己刚睡完剑尊,高傲如景桓肯定就……

  “啊!”白蓁不由地叫出了声,她原以为景桓会愤然离场,没想到他直接将两根手指插进了花穴。

  白蓁的小穴还是这么令人销魂,穴肉将两根手指缠得死紧,几乎让景桓无法动弹,他自然知道用肉棒捣这处销魂地是多么爽快。

  “你干嘛呀……”景桓的手指在她的小穴里抠挖着,他毫无章法地用指腹和指节抵着她里面凹凸不平褶皱的穴肉,白蓁被折磨得快疯了,景桓俯下身子含住了她的阴蒂,她再次惊叫起来,“啊!”

  小穴里不断被抠挖,更兼景桓不断吮吸她的阴蒂,小穴里的水被越挖越多,白蓁忍不住咬住自己的指节,浑身颤抖着泄了身子,穴里喷出的水溅了一小部分到景桓的嘴里,其余的都打在他的下巴上。

  都是她甜腻的味道,没有其他男人的气味了。景桓用自己的方法让白蓁净了一下身子。

  他抬起她的两条腿,将忍了许久的昂扬一下捅了进去,白蓁就像是鲤鱼一样被刺激得忽然弓起身子,尖叫着:“啊……景桓,你好凶……”

  “哼。”景桓冷冷地说道,“刚刚被别人干过就来找我,你想想我真的对你凶吗?”

  白蓁没说话,她看着景桓的眼睛,里面委屈多于愤怒,她心里却是困惑多于同情。

  生怕白蓁说出什么让他气到吐血的话,景桓俯下身子含住了她的嘴唇,腰腹却狠狠地摆动,肉棒在淫乱的水穴里抽插。

  “呜呜……”白蓁再次被吻得七荤八素,小穴里每一处敏感地都被重重摩擦过去,她的嘴被景桓的吻堵得很牢,景桓又猛又精准的操干让她想放浪地叫,现在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方才高潮过的身体本就敏感又脆弱,被景桓这么弄了两下,她很快又收紧的小穴又想泄了。

  景桓的肉棒被白蓁的穴肉忽然绞紧,差点精关失守,他只能直起身子,强行分开白蓁的两腿,将柱身退出缓口气,白蓁在快高潮的时候被人强行止住,只能委屈地看着景桓。

  景桓也没让她等太久,分开她的双腿之后,就挺腰操干起来,他每次退出又没入,每一次都直直地顶向她的宫口,方才即将高潮的快感变成了一阵阵的酸麻,雪白的乳波和上面点点红痕晃得景桓更加疯狂地戳刺着她的花心。

  “啊……啊……太猛了……”白蓁反手揪住了身下的床单,仰着头承受着景桓对她宫口的侵犯,她的春水一汪汪地想要往外涌,却在穴口被抽插的肉棒打成了白沫,沿着她的臀缝滴落在床沿和地上。

  景桓痴迷地看着深陷情欲的女人,一只手伸向她的小腹,轻轻摁压。

  “不要啊……”白蓁感觉自己的小腹被这么一摁,整个花穴里的敏感点都像被挤到了他的肉棒上,任他施虐,她说完之后,脸上露出了即将被高潮吞噬的淫态,她红艳艳的舌尖微微伸出,眼睛半眯着,眉间微微蹙起,她的上半身颤抖着,红艳艳的小樱桃就像是成熟了一般颤颤巍巍得引人采摘,更别说她的小穴了,夹着肉棒微微地战栗。被这么多张颤抖的小嘴吮吸着的肉棒主人更不好受,往里狠狠地冲撞着。

  白蓁哀哀地叫着,眼角有些泛泪光,她终于忍受不住了,狠狠绞紧肉棒,从宫口涌出的蜜液浇了肉棒一头,景桓掐着她的腰,摁住她的小腹,把龟头挤进白蓁的宫口,把阳精和魔气都灌了进去。

  白蓁的身体像过电一样,连脚趾都蜷缩起来了,景桓忍不住趴下去吻住这个被干到失神后更加动人可爱的女人,他吮吸着她的嘴唇,迷恋地叫着:“蓁蓁,蓁蓁,我好想你……”

  高潮过后,白蓁的脑子糊里糊涂的,都忘记自己原本过来是做什么的,任由景桓给她弄干净,然后和他赤身裸体地抱在一起。

  他吻着她的发顶,手指梳着她如同月下溪水般凉爽又顺滑的发丝,白蓁闭着眼睛享受着,忽然之间她的脑海里闪过了一些音画,景桓抱着睡着的她亲吻她的额头和脸颊,述说着他的爱意,然后他将手臂从她的颈窝下抽离,替她盖好被子离开……她不知道,她从来不知道,原来一个人的爱可以伪装,变得不在意、变得冷漠,然后在面对最混账最没下限的“卖身契”时毫不犹豫地签下。

  白蓁睁开眼睛,手撑在床上,支起身子冷漠地看着景桓:“我会和系统商量一下,看有没有机会把你的卖身契撕了。”

  景桓皱了一下眉头:“你要做什么?我自愿的。”

  “你当我没学过法律吗?老娘做制作人没日没夜啃书的时候学过,在当时那种情况下,系统的做法是胁迫,根本没有给你足够的时间去考虑。”白蓁越过景桓的腰腹,伸手够到了自己的抹胸,景桓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我,自愿的。你难道看不出来吗?我在这里已经呆了几千年了,已经有足够的时间让我想清楚了。”

  “那我也和你说清楚,当双方不对等的情况下是不存在爱情了,你别到头来只感动了你自己。”白蓁觉得自己有点冒火,在胸前抄起手臂,深呼吸之后又开口说道,“系统说我只是个bug,你懂吗?我不是人,空有外表,内里指不定是什么高级AI啥的。”

  “它说过,说你是多种意识的杂糅,在行将被摧毁的时候强塞进一个肉体保留了意识。”

  白蓁倒是没在系统那里听过这样的说法,听起来比AI还不如:“那不就好了,我觉得只有相同物种平等地位的情况下才是健康关系,才能算爱,其他情况下就是权力与支配罢了。”

  “对,我心甘情愿被你支配,行了吗?”景桓在原初世界线就知道在吵架方面,白蓁有多厉害、多气人。

  “既然出现了权力,那么所谓心甘情愿地被支配就是一个伪命题!”白蓁套上抹胸,继续抄着手臂讽刺道,她一扬眉毛,“你需要我援引案例吗?”

  景桓的脑子开始飞速运作,说服白蓁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她的逻辑和诡辩水平可以把人说吐血,他的手不知觉松了,白蓁趁机跨过他,迈步走到床下开始穿衣服。

  “你看,你把你自己洗脑得太彻底了。”白蓁把裤子套上,淡淡地说道,景桓受不了她语气里疑似可怜的东西。

  “就像探求宇宙真理的哲人,当他因缘际会窥探到一丝奥秘的时候,你觉得他会放手吗?”

  “你把我比作真理?太抬举我了。”白蓁笑道,“那我也可以告诉你,如果他看到的不是真理,而是邪神的引诱呢?”

  眼瞧着白千羽就要离开床沿去捡她的夹衣了,景桓突然说道:“你现在想要强制送我走,不也是一种支配吗?既然你不希望我们之间是这样的关系,你就该把选择权留给我。”

  白蓁从椅子上捞起夹衣:“我只是说,权利和支配不对,并没有说我自己不喜欢,我要是不喜欢,我也不会在修真大陆上让这么多男人对我死心塌地了。”

  “那你多支配一个我又有什么要紧呢?”

  “因为你长着一张让我很想对你做正确的事的脸。”白蓁觉得景桓马上要扳回一城了,有些烦躁地套上夹衣。

  “那你觉得你刚才睡过剑尊之后再过来算是正确的吗?其实犯错的快感谁都喜欢,尤其是你,系统说你和乐欲的适配度很高。”

  “因为你和我在最初的起点有过交集,就好像人漂泊在外总会亲近家乡人一样,所以我想对你做正确的事。”

  “那你就更不应该支配,而应当把选择权留给我。”景桓沉声说道,“我爱你,蓁蓁。”

  “啊,烦死了!”白蓁烦躁地挠了一下头发,捡起地上的罩衫,推开门就跑。

  景桓坐在床上看着她跑出去的背影,忽然脑内系统的声音出现了:“其实我还蛮佩服你的,要跟着白蓁这样喜新厌旧的人生生世世,真的要勇气的,其实你的‘卖身契’不是不能解……”

  “别告诉她有解决的办法,拜托。对我来说,我比任何情敌都有更多的时间去观察她的每一个侧面,她是永远无法被研究透彻的谜题,越是深入,越是感慨呆在她身边的时间太短了。”

  “嗐,不是作为系统,就是作为朋友,问问你,爱一个人不是有独占欲吗?她这样,你会不会太煎熬了。”

  “所以我穿过来,就变成了这幅样子了啊。”

  “都把自己憋出心魔了,不得了,我觉得她肯定会继续向我追问怎么才能解除‘卖身契’诶。”

  “我知道她的,很没心没肺的,肯定这次有事刺激到她了,才会突然过来,只要她平常顺风顺水有男人给她睡,又宠得她乐不思蜀,不会叁天两头骚扰你的。”景桓把自己给说得嘴里心底发苦。

  “兄弟,心疼你嗷。”

  “得了吧,真心疼从一开始就不该问我想不想见她,你们得了个大bug不算,还附带一个能力不弱的穿越者,有什么不好的?”

  系统被他问噎住了,这两人真是都不好惹。

  系统:我觉得我就是夹在后宫之主和正宫之间的无辜小孩。

  白蓁、景桓:呵。

  系统:嘤。

  下礼拜开始,要做个大项目,所以我十分后悔上周把存稿都设置好了这件事!

  救命啊!

  不过,我不会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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