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不过是借种的男妓_孕奴(臣妻小妈、疯逼豪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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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不过是借种的男妓

  卫至远回来的时候已经临近正午。外头一阵喧嚣,时清本还打算出去看看,就有小厮急急地打了帘进来报:“夫人,您快去前头看看,外头来了乘好大的马车,正往咱们府上来”

  时清出去,一眼便认出了那乘马车,是萧衍霖东宫府里最气派的一辆。萧衍霖平素不喜奢华,怎今日动了如此大驾,特意跑到她面前显摆。

  卫至远自马车里出来,怀里抱着、手里拎着一提一提餐盒的吃食。见了时清一脸欣喜,得意地将东西显给她看:“饿了吗?瞧,我给你带了许多好吃的。手撕鸡、椒盐鸭还有新鲜的藕合,你喜欢甜食,我还特意给你带了糕点。”

  卫至远急着同她说话,都顾不上看脚下,一不留神踩了个空。时清下意识去接他,身子朝侧边一扑,脚却未立住,失了重心,一下便栽在踏凳上。卫至远忙去扶他,同卫至远一起伸出的手,还有服侍东宫的王贯,以及,马车里的。

  只一眼,时清便能认出是他的手。白皙却又干瘦,手指关节处有些红肿,那是昨夜欢爱时,他的手擒着她的肩,与枕席摩擦时留下的痕迹。

  翠钰说的不错,她和他,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不为别的,就为他,还有眼前这个满心欢喜给她带吃食的男人。她与萧衍霖苟合,不过片刻欢愉,却会让萧衍霖失了理智,也会叫卫至远寒了心。

  时清装作没看见马车里的那只手,只对一旁要来搀她的王贯道:“回去转告你家主子,对待下面人宽厚些。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今儿五更天里刚下了值,天没亮就又叫人走。这便是宫里养的猫儿狗儿,也不见有这样使唤的。”

  王贯还要说什么,时清抢先一步接上:“还有,您是宫里的老人,应当知晓皇子不许结党营私,尤其是当今太子。若是叫人知道了殿下用这样的车乘送下属回家,传出去了还不定叫人怎样误会。”

  王贯的小眼转了转,已然明白了时清的意思,瞧了瞧一言不发的马车内,只得连声诺诺。

  卫至远要替王贯开脱,但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张了张嘴终还是闭上了,转而拍着时清气得鼓鼓的胸部,轻声宽慰:“好了好了,这都晌午了,走,咱们回去吃饭。”

  时清挽上卫至远的臂膀就要走,王贯将那些吃食奉上,时清不接。卫至远没看时清的脸色,笑呵呵地接了,时清倒也没阻拦,只侧了身,也不知是对王贯说还是对马车内的人说:“如今我们两清了,您以后也不必再来。我们卫府庙小,容不下殿下这尊大佛。”

  说完,便故意紧紧贴着卫至远的身子,一步一步地回府里去了,没有回头。

  既如此,萧衍霖也有些恼,冷冰冰吐出两个字:“回宫。”

  风言风语总是乘风而行,萧衍霖刚刚行至东宫门口,就见到二皇子萧衍黎同五皇子萧衍铎在门口笑吟吟地看向他。

  五皇子萧衍铎插着腰,一见他就大声笑起来:“三哥,听闻你今日去了旧时下人的府上,还特意从宫里膳房拿了佳肴想去吃口便饭。不过看三哥这脸色,怎么像是饭没吃到,闭门羹和西北风倒喝了个饱啊哈哈。”

  萧衍霖像是听不见也见不到般,铁青着脸自萧衍铎身边而过。眼见就要进了东府,萧衍铎身旁的萧衍黎叫住他,行了君臣礼:“三弟,我是来议和的。”

  “议和?”萧衍霖自台阶上转身,俯视着下面不怀好意的两人,勾起嘴角发出一声冷笑:“游戏才刚开始,你就要认输了?”

  里头来了个婢女迎上,福了一福道:“殿下终于回来了,娘娘在屋里头等您呢。”

  萧衍霖回身对着台阶下的两人一摊手:“今日确有不便,只能烦请皇兄改日再来。”

  然后抬脚进了东宫,径直往书房的方向去。

  那婢女跟在后头小声提醒:“殿下,这不是去主屋的方向。”

  “我知道。”萧衍霖的声音冰冷:“我有说要去主屋吗?”

  “是奴婢多嘴。”婢女突然跪下,然后“啪”、“啪”、“啪”地一左一右扇起自己的耳光。

  萧衍霖并不理会她,由着清脆的声响传彻门廊。

  王贯凑上去提醒:“殿下,宫里头可没这么严的规矩,要是传出去了,还道殿下苛责下人。”

  “是。我们宫里是没这样的规矩,她是王妃带来的,到现在还顺着他们贺府的规矩,我能如何?”

  萧衍霖加快了脚步,三下两下进了书房,反手将门带上,就连王贯都差点和那朱红隔扇门来了下亲密接触,旁的人更不消说,低着头静静听着里头传来“叮铃哐当”的声响。

  只见太子妃贺氏着一袭白衣委地,上锈蝴蝶暗纹,迈着莲花坠步自远处缓缓走来。贺氏虽比萧衍霖大上几岁,可保养得当,也还算肤如凝脂,她本身容貌姣好,只是眼尖脸长,又上了些年纪,面相干瘪,颔首垂眸间,便带了些许老气。

  不待王贯提醒,贺氏便自己敲了门要进去。萧衍霖见了她自是没好气的,但想想贺氏的父亲掌管吏部,长兄又在刑部任职。如今中书令常慎在朝中只手遮天,能稍稍与常慎一党抗衡的,仅有贺氏而已。当年母后给他选亲煞费苦心,他实是不能折了这两张牌,只得敛了脾性同贺氏道:

  “昨夜有事未归,叫你担心了。”

  贺氏嫣然一笑:“母后昨日召了妾去说话,说妾与殿下成婚三月有余,怎妾的肚子还不见动静。殿下……”

  萧衍霖刚在时清那受了挫,此时正是颓废消极的时刻,对性事全无兴趣,可贺氏还是不安分地将干瘪枯黄的手探进萧衍霖的衣里,一直向下。

  贺榛就捏住了萧衍霖的那物什。往日里都是萧衍霖兴奋了,下面的自会抬头,会变硬,会变涨,会撑得他难受,想要捅入温暖紧致的地方,在抽送的过程中感受进一步的快感。

  可这次是贺榛主动捏住的,萧衍霖只觉得自己被侵犯,手心刹时都被吓出了丝丝冷汗,身子也紧张地僵硬,下面那物更是软趴趴地卧在贺榛的手上。但他又没法拒绝贺榛,总不好叫贺家起了疑心,或是叫父王母后以为是他不举,才致使太子妃没有子嗣。那为天子血缘,定会将他废黜的。

  萧衍霖只得由着贺榛主动,想想他也是看中了贺家的权势,算是有求于贺家,那这和冶叶楼里那些攀权富贵的娼女又有何二呢?

  只要当自己男妓,萧衍霖才勉强好过了一些。而且他现在并不肖多费气力,不过是当一个傀儡,将自己的身体交出去,任由贺榛握着他的肉棒,亲吻他的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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