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很容易感动
第91章很容易感动
从人的社会属性来说，每个人潜意识里都渴望受重视，成为人群中最耀眼的那个，甚至包括许多社恐症患者。
但凡有的选，谁不希望成为某个圈子的核心，享受众星捧月的感觉？
这个世界哪有那么多天生的社恐者？无非是人在成长过程中经受一次又一次的打击，然后学会妥协跟让步，变得开始懂得如何忍受孤独而已。
所以在宁清看来，此时无比唠叨的徐宏伟明显就是打挨的太少了，这种人就不应该在象牙塔里继续读书，而是应该现在社会上了解到人心险恶，被教育后明白言多必失，沉默是金的道理。
好在卡着点来的工作人员打断了徐宏伟的喋喋不休。
“海州双语一中的带队老师在吗？”
“在的，什么事。”
“哦，是周老师啊，是这样的，你们双语一中答辩顺序被换到第一位出场了，让同学们做好准备。”
“啊？好的！谢谢啊！”
远远的听到这句对话，徐宏伟瞬间便闭嘴了，然后整个人明显开始变得紧张。
大概是这个正经高中生，还弄不明白为什么明明昨天就通知了他们是今天最后压轴出场答辩的队伍，一大早来了之后却突然变成了第一个答辩的队伍。
太突然了，完全没有一点点准备。
到是宁清丝毫不觉得意外。
事实上当他今天现场观礼的教授出乎意料的多时，便已经预料到有这种可能。尤其是当看到几张熟悉的京汉大学文学院教授的面孔时，宁清已经确定了他们这组肯定不会排在最后了，换到第一也丝毫不意外。
当然宁清也不在乎，反正对他来说今天的答辩就是走个过场。就以他之前干的那些事情，哪怕他等会到台上一个字都说不出来，甚至主动承认论文是超级的，一帮组委会的教授们也会想方设法顶着压力，把金牌颁给他。
不过这些话宁清是不会跟刘宏伟说的。
甚至当周敬学专门又来通知一遍的时候，宁清还假模假样的抱怨了句：“啊？组委会还能这样临时突然调序的？太夸张了吧，我都还没来得及过一遍PPT呢！等会搞砸了该怎么办呀？”
一句话让周敬学跟一直很安静在戴着耳机听歌的刘晓涵同时翻了个白眼，唯独只有徐宏伟瞬间更紧张了。
毕竟对于宁清来说只是拿不拿国奖的问题，但对于他来说，可是能不能争取到进入京汉大学上学机会的大事情，道心已经在崩塌的边缘。
好在经验丰富的周敬学及时察觉到了徐宏伟此时的情绪不对，宽大的手掌及时拍在了不堪重负的年轻肩膀上，安慰道：“宏伟，别听宁清瞎说，他逗你玩呢。你看他哪有点紧张的样子？这家伙回来那天可是这次主办方特邀的评审团首席专家亲自去接的机，伱觉得他会没把握？”
徐宏伟瞥了眼宁清，果然看到这货眼脚快抑制不住的笑意，不由得下意识便捏起拳头冲着宁清砸了一下：“艹，这么逗我有意思吗？”
宁清满不在乎的瞪了这货一眼，说道：“谁让你那么多废话的？不就是在京汉蹭了几天课吗？至于那么兴奋？你要是知道我在瑞恩做了些什么，那不得窒息去？”
……
绝大多数人都没注意到发生在答辩大厅角落里的这个小插曲。
最多也就是本来通知排第一位答辩的那一组，用复杂的目光朝着海州双语高中队伍所在的方向瞟了一眼，当然这改变不了任何事情。
对于答辩选手而言，组委会的评审团掌控着他们的生杀大权。如果答辩不过关，前期诸多苦算是白受了，所以让然不会有任何意见。
于是没有任何波澜，到了九点整，陈泽良作为评审团代表发表了简短致辞后，双语一中的三人团队站在了主席台的大屏幕前，开始针对论文进行讲解。
主讲自然是宁清。
本来宁清是想徐宏伟来出这个风头的，但这篇论文看似简单，但因为涉及到许多创新的金融运作模式，哪怕之前已经跟徐宏伟沟通过，但依然讲的不太清楚，所以也只能他自己操刀。
徐宏伟则已经将几个重点可能提问的东西，记得烂熟，等会有评审提问的时候，主要由他来进行解答。
一切如同宁清所料那般，除了他在介绍那些胆大妄为的金融运作模式时，前面许多教授们窃窃私语了好一阵，具体的答辩过程到是进行得波澜不惊。
不得不说的是徐宏伟不管是心理素质还是临场发挥能力都要比周岩好的多。
在海州大学那边答辩的时候，宁清还不需要周岩回答问题，这家伙站在台上时腿都在抖。但徐宏伟只是在台下紧张，真的走上台开始答辩时，还是显露出了学霸风范，几个问题都回答得很完美。
起码从高中的角度来说已经非常优秀了，台下虽紧张，但台上办正事的时候却是半点都不怯场。
至于刘晓涵，嗯，这种情况下她暂时只需要负责优雅就够了……
意外出现在答辩基本结束之后，评审团中一位宁清不太熟的教授像是随口问了句：“宁清同学，听说你还在做人工智能模型，你对人工智能对世界的影响有什么看法？比如我们该不该在人工智能方面大笔投入？或者说抛开其他因素，只从经济学跟金融方面考虑，你觉得在人工智能相关技术是否值得持续性投入？”
“许教授，你好，我觉得这个问题是显而易见的。以我对经济学的认识，任何需要高昂的资本投入，而受益者为普通大众的投资，或者说富人补贴穷人的投资，都是应该被大力支持的！人工智能领域当然也是如此。”
因为教授是直接问的宁清，所以宁清也回答得理所当然。
“哦？这个观点很新颖哦，为什么你觉得人工智能方面的投资属于富人补贴穷人呢？”开口提问的许教授颇感兴趣的问道。
宁清看了眼时间，都已经快八分钟了，明显已经要超时了，所以他决定让超时变得更严重些。
“这个很好解释，我们都知道人工智能有个更具体的研究方向叫自动驾驶，这个大家没意见吧？”
说完，宁清淡定的看下台下的评审教授们，就得等着所有人都认同这一点他才肯继续说，没啥别的原因，这样更容易拖时间……
直到前排的教授都微微颔首，宁清在满面笑容的继续说道：“那么现在我们假设有个顶级豪车品牌，叫劳斯莱斯……”
“哈哈，其实这个可以不用假设，豪车品牌很多的，比如维纳亚、多尔斯克……”
“许教授，我当然不能直接说已有的豪车品牌……”
宁清一脸严肃的说道，然后抬起手指了指就立在旁边的摄像机，认真道：“我开口提这些品牌他们可就赚大了，毕竟今天台下坐的很多都是贵人，还是这些豪车品牌的目标客户……从经济学的角度来说，他们可没给我广告费。”
一句话，惹得台下一群人笑出了声，提问的那位许教授也在短暂的错愕之后，笑出了声来。
“对不起，哈哈，对不起，你说的对，是我得错，请宁同学你继续。”
好不容易当场中笑声停歇，宁清这才继续说道：“假设有个豪车品牌，叫劳斯莱斯，一辆车起码要卖个七、八百万那种，油耗跟保养高到不是亿万富豪根本用不起的程度，发动机都跟战斗机同款，而且你们猜怎么着？这款车从诞生之初就拥有了顶级的自动驾驶功能。
是的，众位没听错，而且还是顶级自动驾驶功能L6级，注意啊，不是什么以假乱真的驾驶辅助，就是自动驾驶。车门能自动开，车能自动泊，哪怕路上出了事故这车都能自动处理，车主上了车只需要坐在那里看报纸，甚至躺在上面睡上一觉，其他什么都无需关心。
而且你们猜怎么着？这个自动驾驶功能只需要按月订购续费就行了，定价还不算贵，会根据客户所选择的服务等级不同，价格区间大概也就在数千到三万之间，各位，你们觉得划得来吗？”
说完，宁清闭上嘴巴，开始环视台下。
依然是许教授问道：“据我所知，现在还没有如此成熟的自动驾驶技术吧？哪怕是多尔斯克全球限量的银河系列典藏版，也没有你说的这种自动驾驶功能。”
宁清笑了：“还真有……毕竟这些富人难道买了车自己开？只需要拥有一个司机，这些富人就能享受到远比人工智能更体贴的服务……这样说您能理解吧？订阅费当然就是这些富人每个月支付给司机的工资。”
台下又传来一阵欢笑声，但前排不少教授到是愣了愣之后，表情开始变得有趣。
“所以现在问题很清楚了，说白了，所有人工智能能够提供的服务，富人都能通过花钱买到。甚至还能比人类做得更好，他们为什么有动力去研究人工智能？而且还是花费大价钱去研究，是因为他们相信人工智能这个赛道能帮他们赚到更多的钱。
那么更多的钱从哪来？当然那是普罗大众，而开辟了这个赛道，起码在这个阶段，又能创造一批的岗位……所以我支持人工智能。至于人工智能发展起来之后会不会抢普通人的饭碗，反而让众多人普通人失业这个问题不在现阶段的探讨之列。
因为这将是科技高速跨越式发展之后的事情。那个时候的社会环境、生产力水平、普通人的认知水平，甚至经济学理论大概率都跟现在完全不同。所以从经济学的角度来说，起码在现阶段，我们应该大力支持人工智能的发展。我的回答就是这些。”
台下毫无意外的响起阵阵掌声。
宁清甚至看到陈泽良坐在那里频频点头……大概是在欣赏他的急智跟现场应对能力。
当然宁清并没有感觉骄傲，对于一个见惯了大场面的灵魂来说，这么点临场发挥能力都没有，当年也不可能主持那么宏大的项目。此时他唯一得意的只是，成功让答辩时间超时了三分钟。
应该没人再问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了……事实也的确如此。
在一众评审首肯之后，双语一中的数学建模竞赛小队顺利完成了答辩任务。
国奖稳了！
……
“宁清，你怎么做到的？刚才许教授突然提那个问题的时候差点把我吓死了……不对，他为什么说你在做人工智能模型？”
“小孩子不要乱问问题！”
“说谁小孩子呢？”
“好了，别闹，周老师都在那儿等着了。我们要赶紧离开现场……”
“不是，难道我们不等着答辩结束在一起走？”
“你是不是傻？快二十岁的人了，装完逼就要赶紧跑的道理还要我教你吗？我跟你说赶紧走，不然麻烦大了……”
“宁清，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喜欢扯犊子了？这里是京汉大学，能有什么麻烦？”
“艹……”
……
很快，徐宏伟便知道了“麻烦”从何而来。
但宁清口中的麻烦却让他羡慕嫉妒恨……
这货被一群教授给围住了，牢牢占据了C位，把徐宏伟看得目瞪口呆。
毕竟这一个月他一直呆在京汉大学这座象牙塔里，可以说是双耳不闻窗外事，只是以为宁清跟刘晓涵去简单的游了个学，还真不知道这短短个把月时间，宁清刷了哪些成就。
自然更不知道就在昨天，这家伙还用一个所谓的人工智能小程序把一众文学大佬震撼到无以复加，捧着手抄本里的诗句一夜无眠，甚至潸然泪下。所以他很不理解。
不过当宁清声撕裂竭的声音传入他耳中，徐宏伟差点便热泪盈眶，对宁清那点小愤懑瞬间消失，甚至感恩到想立刻给自己这个发小磕一个……
“各位教授，请听我说……相信你们应该能理解，我的事情真的太多，所以你们要求的那些事情其实都已经全权交给了我从小玩到大的朋友徐宏伟了，他还会在京汉大学呆一段时间，那些小事情只要他同意就OK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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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在宁清看来，此时无比唠叨的徐宏伟明显就是打挨的太少了，这种人就不应该在象牙塔里继续读书，而是应该现在社会上了解到人心险恶，被教育后明白言多必失，沉默是金的道理。
好在卡着点来的工作人员打断了徐宏伟的喋喋不休。
“海州双语一中的带队老师在吗？”
“在的，什么事。”
“哦，是周老师啊，是这样的，你们双语一中答辩顺序被换到第一位出场了，让同学们做好准备。”
“啊？好的！谢谢啊！”
远远的听到这句对话，徐宏伟瞬间便闭嘴了，然后整个人明显开始变得紧张。
大概是这个正经高中生，还弄不明白为什么明明昨天就通知了他们是今天最后压轴出场答辩的队伍，一大早来了之后却突然变成了第一个答辩的队伍。
太突然了，完全没有一点点准备。
到是宁清丝毫不觉得意外。
事实上当他今天现场观礼的教授出乎意料的多时，便已经预料到有这种可能。尤其是当看到几张熟悉的京汉大学文学院教授的面孔时，宁清已经确定了他们这组肯定不会排在最后了，换到第一也丝毫不意外。
当然宁清也不在乎，反正对他来说今天的答辩就是走个过场。就以他之前干的那些事情，哪怕他等会到台上一个字都说不出来，甚至主动承认论文是超级的，一帮组委会的教授们也会想方设法顶着压力，把金牌颁给他。
不过这些话宁清是不会跟刘宏伟说的。
甚至当周敬学专门又来通知一遍的时候，宁清还假模假样的抱怨了句：“啊？组委会还能这样临时突然调序的？太夸张了吧，我都还没来得及过一遍PPT呢！等会搞砸了该怎么办呀？”
一句话让周敬学跟一直很安静在戴着耳机听歌的刘晓涵同时翻了个白眼，唯独只有徐宏伟瞬间更紧张了。
毕竟对于宁清来说只是拿不拿国奖的问题，但对于他来说，可是能不能争取到进入京汉大学上学机会的大事情，道心已经在崩塌的边缘。
好在经验丰富的周敬学及时察觉到了徐宏伟此时的情绪不对，宽大的手掌及时拍在了不堪重负的年轻肩膀上，安慰道：“宏伟，别听宁清瞎说，他逗你玩呢。你看他哪有点紧张的样子？这家伙回来那天可是这次主办方特邀的评审团首席专家亲自去接的机，伱觉得他会没把握？”
徐宏伟瞥了眼宁清，果然看到这货眼脚快抑制不住的笑意，不由得下意识便捏起拳头冲着宁清砸了一下：“艹，这么逗我有意思吗？”
宁清满不在乎的瞪了这货一眼，说道：“谁让你那么多废话的？不就是在京汉蹭了几天课吗？至于那么兴奋？你要是知道我在瑞恩做了些什么，那不得窒息去？”
……
绝大多数人都没注意到发生在答辩大厅角落里的这个小插曲。
最多也就是本来通知排第一位答辩的那一组，用复杂的目光朝着海州双语高中队伍所在的方向瞟了一眼，当然这改变不了任何事情。
对于答辩选手而言，组委会的评审团掌控着他们的生杀大权。如果答辩不过关，前期诸多苦算是白受了，所以让然不会有任何意见。
于是没有任何波澜，到了九点整，陈泽良作为评审团代表发表了简短致辞后，双语一中的三人团队站在了主席台的大屏幕前，开始针对论文进行讲解。
主讲自然是宁清。
本来宁清是想徐宏伟来出这个风头的，但这篇论文看似简单，但因为涉及到许多创新的金融运作模式，哪怕之前已经跟徐宏伟沟通过，但依然讲的不太清楚，所以也只能他自己操刀。
徐宏伟则已经将几个重点可能提问的东西，记得烂熟，等会有评审提问的时候，主要由他来进行解答。
一切如同宁清所料那般，除了他在介绍那些胆大妄为的金融运作模式时，前面许多教授们窃窃私语了好一阵，具体的答辩过程到是进行得波澜不惊。
不得不说的是徐宏伟不管是心理素质还是临场发挥能力都要比周岩好的多。
在海州大学那边答辩的时候，宁清还不需要周岩回答问题，这家伙站在台上时腿都在抖。但徐宏伟只是在台下紧张，真的走上台开始答辩时，还是显露出了学霸风范，几个问题都回答得很完美。
起码从高中的角度来说已经非常优秀了，台下虽紧张，但台上办正事的时候却是半点都不怯场。
至于刘晓涵，嗯，这种情况下她暂时只需要负责优雅就够了……
意外出现在答辩基本结束之后，评审团中一位宁清不太熟的教授像是随口问了句：“宁清同学，听说你还在做人工智能模型，你对人工智能对世界的影响有什么看法？比如我们该不该在人工智能方面大笔投入？或者说抛开其他因素，只从经济学跟金融方面考虑，你觉得在人工智能相关技术是否值得持续性投入？”
“许教授，你好，我觉得这个问题是显而易见的。以我对经济学的认识，任何需要高昂的资本投入，而受益者为普通大众的投资，或者说富人补贴穷人的投资，都是应该被大力支持的！人工智能领域当然也是如此。”
因为教授是直接问的宁清，所以宁清也回答得理所当然。
“哦？这个观点很新颖哦，为什么你觉得人工智能方面的投资属于富人补贴穷人呢？”开口提问的许教授颇感兴趣的问道。
宁清看了眼时间，都已经快八分钟了，明显已经要超时了，所以他决定让超时变得更严重些。
“这个很好解释，我们都知道人工智能有个更具体的研究方向叫自动驾驶，这个大家没意见吧？”
说完，宁清淡定的看下台下的评审教授们，就得等着所有人都认同这一点他才肯继续说，没啥别的原因，这样更容易拖时间……
直到前排的教授都微微颔首，宁清在满面笑容的继续说道：“那么现在我们假设有个顶级豪车品牌，叫劳斯莱斯……”
“哈哈，其实这个可以不用假设，豪车品牌很多的，比如维纳亚、多尔斯克……”
“许教授，我当然不能直接说已有的豪车品牌……”
宁清一脸严肃的说道，然后抬起手指了指就立在旁边的摄像机，认真道：“我开口提这些品牌他们可就赚大了，毕竟今天台下坐的很多都是贵人，还是这些豪车品牌的目标客户……从经济学的角度来说，他们可没给我广告费。”
一句话，惹得台下一群人笑出了声，提问的那位许教授也在短暂的错愕之后，笑出了声来。
“对不起，哈哈，对不起，你说的对，是我得错，请宁同学你继续。”
好不容易当场中笑声停歇，宁清这才继续说道：“假设有个豪车品牌，叫劳斯莱斯，一辆车起码要卖个七、八百万那种，油耗跟保养高到不是亿万富豪根本用不起的程度，发动机都跟战斗机同款，而且你们猜怎么着？这款车从诞生之初就拥有了顶级的自动驾驶功能。
是的，众位没听错，而且还是顶级自动驾驶功能L6级，注意啊，不是什么以假乱真的驾驶辅助，就是自动驾驶。车门能自动开，车能自动泊，哪怕路上出了事故这车都能自动处理，车主上了车只需要坐在那里看报纸，甚至躺在上面睡上一觉，其他什么都无需关心。
而且你们猜怎么着？这个自动驾驶功能只需要按月订购续费就行了，定价还不算贵，会根据客户所选择的服务等级不同，价格区间大概也就在数千到三万之间，各位，你们觉得划得来吗？”
说完，宁清闭上嘴巴，开始环视台下。
依然是许教授问道：“据我所知，现在还没有如此成熟的自动驾驶技术吧？哪怕是多尔斯克全球限量的银河系列典藏版，也没有你说的这种自动驾驶功能。”
宁清笑了：“还真有……毕竟这些富人难道买了车自己开？只需要拥有一个司机，这些富人就能享受到远比人工智能更体贴的服务……这样说您能理解吧？订阅费当然就是这些富人每个月支付给司机的工资。”
台下又传来一阵欢笑声，但前排不少教授到是愣了愣之后，表情开始变得有趣。
“所以现在问题很清楚了，说白了，所有人工智能能够提供的服务，富人都能通过花钱买到。甚至还能比人类做得更好，他们为什么有动力去研究人工智能？而且还是花费大价钱去研究，是因为他们相信人工智能这个赛道能帮他们赚到更多的钱。
那么更多的钱从哪来？当然那是普罗大众，而开辟了这个赛道，起码在这个阶段，又能创造一批的岗位……所以我支持人工智能。至于人工智能发展起来之后会不会抢普通人的饭碗，反而让众多人普通人失业这个问题不在现阶段的探讨之列。
因为这将是科技高速跨越式发展之后的事情。那个时候的社会环境、生产力水平、普通人的认知水平，甚至经济学理论大概率都跟现在完全不同。所以从经济学的角度来说，起码在现阶段，我们应该大力支持人工智能的发展。我的回答就是这些。”
台下毫无意外的响起阵阵掌声。
宁清甚至看到陈泽良坐在那里频频点头……大概是在欣赏他的急智跟现场应对能力。
当然宁清并没有感觉骄傲，对于一个见惯了大场面的灵魂来说，这么点临场发挥能力都没有，当年也不可能主持那么宏大的项目。此时他唯一得意的只是，成功让答辩时间超时了三分钟。
应该没人再问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了……事实也的确如此。
在一众评审首肯之后，双语一中的数学建模竞赛小队顺利完成了答辩任务。
国奖稳了！
……
“宁清，你怎么做到的？刚才许教授突然提那个问题的时候差点把我吓死了……不对，他为什么说你在做人工智能模型？”
“小孩子不要乱问问题！”
“说谁小孩子呢？”
“好了，别闹，周老师都在那儿等着了。我们要赶紧离开现场……”
“不是，难道我们不等着答辩结束在一起走？”
“你是不是傻？快二十岁的人了，装完逼就要赶紧跑的道理还要我教你吗？我跟你说赶紧走，不然麻烦大了……”
“宁清，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喜欢扯犊子了？这里是京汉大学，能有什么麻烦？”
“艹……”
……
很快，徐宏伟便知道了“麻烦”从何而来。
但宁清口中的麻烦却让他羡慕嫉妒恨……
这货被一群教授给围住了，牢牢占据了C位，把徐宏伟看得目瞪口呆。
毕竟这一个月他一直呆在京汉大学这座象牙塔里，可以说是双耳不闻窗外事，只是以为宁清跟刘晓涵去简单的游了个学，还真不知道这短短个把月时间，宁清刷了哪些成就。
自然更不知道就在昨天，这家伙还用一个所谓的人工智能小程序把一众文学大佬震撼到无以复加，捧着手抄本里的诗句一夜无眠，甚至潸然泪下。所以他很不理解。
不过当宁清声撕裂竭的声音传入他耳中，徐宏伟差点便热泪盈眶，对宁清那点小愤懑瞬间消失，甚至感恩到想立刻给自己这个发小磕一个……
“各位教授，请听我说……相信你们应该能理解，我的事情真的太多，所以你们要求的那些事情其实都已经全权交给了我从小玩到大的朋友徐宏伟了，他还会在京汉大学呆一段时间，那些小事情只要他同意就OK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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