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嫁祸_剑道浮沉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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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嫁祸

  “这就对了!”郑渊很满意吴介名的表现,在接连的变故之下,他已经完全失去了思维能力,他现在只能依靠自己。大部分人都是这样的,在六神无主的时候,总会下意识的轻信一个似乎可以依赖的人,如同落水后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这几天趁着夜晚,你用青云门的剑法随便杀几个,不要太多,随便几个人就好了,到时我在配合你一下,你我交手几招,由不得他们不相信杀人者是陈夜。”

  “如此几天后,人心惶惶,到时你再趁机宣布此事,可就万无一失了!”

  吴介名听完后,在一旁机械的点点头,想起了陈夜刺向父亲的那一剑,顿时咬牙切齿道“可那陈夜此时不知道隐藏在何处,我担心他破坏我们的计划!”

  “这个就不用你管了,对付陈夜,我自有安排,对了,我对你们青云门的剑法有些兴趣,将剑谱拿出来,我观摩下。”

  “剑谱我房间就有一个,改天亲自给你送过来。”

  “好了,回去准备吧,明天就开始行动,免得夜长梦多!”

  让吴介名退下,郑渊看这窗外的漫天暴雨,表情逐渐有些变化,一道闪电掠过,他的面容在烛影下扭曲。

  今晚的事情虽然有些波折,但总体还在可控的范围内,青云门宗主虽然身死,但是吴介名还是顺利的接任了宗主之位,没有太大的麻烦,跑了的陈夜虽然带走那张地图,不过并不影响他的计划。

  只是郑渊心中还有一些疑惑,看今晚陈夜表现,显然已经识破青云门的计谋,可他并没有离去,反而以身犯险,杀死了宗主,他这样做,难道有怎么隐情不成?

  种种念头在心中掠过,郑渊想起青云门内众多弟子,眼中闪过一丝渴望,强忍内心嗜血的冲动,郑渊深深明白,越是在关键时候越是不能着急。

  暴雨依旧,密集的雨水如帘幕般将天地隔绝,身处无边的暴雨之中,让人格外压抑。

  此时陈夜正在青云门后山的一处树冠上静坐,雨水从斗笠密集流下,他的衣服早已湿透,雨水沿着长剑流过,冲刷干净最后一丝残留的血迹。

  不经意间叹息一声,陈夜也不知道自己这样做是对是错,本来他应该拿着地图一走了之的,可那天看着林月心黯然离去的背影,他的内心还是动摇了。

  本以为五年来自己已经和过去划开界限,可真当自己面对她时,他的内心还是泛起了点点涟漪。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十年的朝夕相处,早已将一丝丝情愫化为枷锁,将他深深束缚,若自己真的放下来,怎么在看见她离开时,又会想着动一下脚步?

  可惜啊,陈夜只能轻轻叹息道,此时她早已嫁做人妇,自己又有任务在身,如果还有其他什么想法的话,那是不可能的。

  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在离开前让她安稳的度过此生,自己得回去解决青云门的麻烦。

  想到郑渊,陈夜不由感到一丝凝重,郑渊出身凌天剑派,怎么会看上青云门这个小门派,他执意要并派,怕不是看上青云门这点基业这么简单,再没有解决郑渊之前,他不打算离开。

  不在犹豫,陈夜借着漫天大雨掩护,向青云门奔去,很快,他的背影消失在远处,只留下雨水一遍遍的冲击着树枝。

  离开郑渊后,吴介名回到自己房间,推门而入,迎面而来的温度顿时让他驱散了几丝寒冷,今晚发生的事情太多了,他直到现在还有些接受不了。

  看见吴介名突然回来,林月心的脸色浮现一丝喜悦,同时夹杂着几分担忧和不安,将吴介名早已湿透的衣服脱下,林月心看着他明显消瘦的脸庞柔声道“你瘦了,这一段时间你去哪了?”

  吴介名扫了她一眼,在烛光的照耀下,此时林月心的脸色潮红,说不出的诱惑和媚态,让吴介名原本有些沮丧的心情减轻了几分,可他突然想到了陈夜,眉头顿时一皱,挥手将身边的林月心推到一边,冷冷道“我的事你不要多管!”

  察觉道吴介名态度的变化,林月心早已习以为常,和他在一起这几年,他总是这样喜怒无常。

  林月心退后几步,小心把脱下的长袍叠放在木盆中,端起一杯水来到吴介名前轻轻放下,看着吴介名消瘦扭曲的面孔,欲言又止。

  狠狠的盯着林月心玲珑有致的曼妙曲线,吴介名语气松了几分“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你有话想说?”

  挣扎片刻后,林月心的双手不安的摆弄着裙角,低声道“大殿上你说的是真的吗?陈夜他真做了这些事情?”

  陈夜这个名字从林月心嘴里说出来,吴介名顿时怒不可遏,抬手将一旁的水杯狠狠摔落在地,吴介名盯着她嘶吼道“不要再我面前提陈夜明白吗!?”

  摔坏水杯后吴介名怒气未消,从椅子上蹭的站起,死死抓住林月心的肩膀厉声道“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多年了你还是没有忘记他!?当着我的面问他,你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感受手中传来的温暖和柔软,吴介名将林月心一把推到在床上,疯狂的扑了上去,按住她的双手嘶吼道“说!是不是我不在的这些天你还偷偷找过他!?你这个贱人!”

  倒在床上的林月心偏过头去,她不想难过,可是泪水还是无声的从她眼角滑落,滴落在床单之上,很快消失不见。

  面对吴介名的猜忌和指责,林月心不想辩驳,就连丈夫都质疑她的清白,她已经没有什么可说的了。

  身下的林月心并不说话,任由两行泪水滑落,轻薄的衣衫早已被吴介名撕的七零八落,感受扑鼻的幽香和林月心玉体的温软,吴介名的呼吸逐渐粗喘起来,他的怒火逐渐退下,被另一种莫名的火焰的代替,随着层层帘幕落下,烛光摇曳,阵阵娇喘和粗壮的呼吸混合在一起,为房间添上了几分春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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