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军法_如果逃跑没有用(蒋云舟、秦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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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军法

  第五十八章军法

  秦珩顺手握住他的手腕子拧到身后,用膝盖将人抵到沙发上跪趴着,扬手往屁股上拍了两巴掌,教训道,“看来是老公没管好!小孩子玩什么枪?”

  蒋云舟挣扎,却被他按的死死的。蒋云舟在心里骂道,老子拿枪去救你的时候,怎么不说小孩子玩什么枪了?

  秦珩又道,“都说了你这些都是花架子,看起来好看,实际上打起来根本不中用。”

  蒋云舟气的直接往他胳膊上咬了一口,秦珩松开手让他起来。胳膊上的牙印鲜明。

  蒋云舟往后面退了一步道,“君子动口不动手。”

  秦珩气笑了,指了指牙印,“你就是这么动口的?”

  蒋云舟退到无路可退的墙角,秦珩道,“我教你玩枪。”

  说罢,他握住蒋云舟的手,伸进自己的衣服里,正准备让自己舒服的时候。阿凯带着人回来了。

  来的很不是时候的阿凯见到长官满脸的阴翳。

  阿凯汇报道,“长官,荀屿以及八个梅江士兵已经都带回来,现在关在牢里,等待长官发落。”

  秦珩道,“先关着。”

  阿凯又跪下认罪道,“长官之前交代我的事,出了纰漏,我愿受军法处罚。”

  还能有什么事?不就是盯着蒋云舟,结果蒋云舟跑了。

  秦珩走的时候可是交代了,“人若是给我看丢了,军法处置。”

  军队里奖惩分明、过不掩功、功不抵过。断然不可能说算了,轻易饶过了。作为长官也要有威严。

  秦珩冷声道,“自己去军法处领四十棍子。”

  阿凯低着头,“是。”

  蒋云舟哪里能让别人因为他受过,何况这些天和阿凯相处,也觉得他是个很好的人。

  蒋云舟替他求情道,“是我自己跑的,和他没关系。”

  军纪就是军纪,不可能因为谁而改变。秦珩治军严谨,并没有理会蒋云舟的求情。

  阿凯正准备退下,蒋云舟拦住道,“如果一定要有人承担责任,那也该是我蒋云舟,不该是他。”

  阿凯带着他去田野里放风,带他去集市上,跟在他身后给钱。给他弄好吃的回来,教他当地语言.......像这样一个对他好的人,蒋云舟怎么能忍心让他受罚?

  蒋云舟抬起头,一字一句道,“我蒋云舟堂堂正正!一人做事一人当!我自己跑的,要罚就罚我!”

  纪律的严明在于没有人能打破规矩,如果今天为谁破了规矩,那明天呢?规矩两个字就成了摆设?到时候军中谁还眼里有纪律了!

  秦珩咬咬牙,“行!既然你想知道规矩是什么!带下去!打他四十军棍!”

  阿凯连忙求情,“长官,蒋先生他不是我们军中的人。何况四十棍子太重了,他挨不起的。”

  秦珩浓眉蹙起,四十军棍大概得趴一个月了。

  秦珩望着被带下去的蒋云舟,心想给他一顿狠的也好,省的他天天想着跑。省的他每次不轻不重的敲打一顿,对蒋云舟一点震慑力也没有。

  秦珩只是说,“他既然在这里,就得按我这里的规矩。吩咐下去,不准放水!”

  治军奖惩分明、过不掩功、功不抵过。秦珩对自己更是要求严苛,只是面对蒋云舟他到底下不了手。每次惩罚都不过是高高举起,轻轻落下。雷声大雨点小。

  再说四十军棍,他心里有数。

  蒋云舟被带到军法处,按在刑凳上,手脚都被捆住了。

  他心里把秦珩狠狠的骂了一顿!老子舍命去救你!你还要打老子!至于蒋云舟心里似乎真的相信,“如果我感觉到你有危险,所以我来救你的”的说辞了。

  士兵正在捆他的手脚,蒋云舟这才紧张起来。想起幼年时读《水浒传》,林冲被发配草料场,需挨一百杀威棒。文中是这么写的:“林冲听得叫唤,来到厅前。管营道:’你是新到犯人,太祖武德皇帝留下旧制:新入配军,须吃一百杀威棒。左右与我驮起来。’林冲告道:’小人于路感冒风寒,未曾痊可,告寄打。’”

  可见是这一百军棍,纵然是威风凛凛的八十万禁军总教头林冲也求饶。

  自己这四十棍子还不知道怎么挨?

  那军棍为木制,一头粗一头细,全长约3尺。拎起来都颇有分量,别说是打在人身上了。

  此时的蒋云舟还心存幻想,秦珩会在棍子落下之时,像电视剧里一样大喊一句“棍下留人。”

  结果一棍子结结实实落在了臀上,秦珩也没有出现。

  此刻他也顾不得在心里大骂秦珩了,他没想不到这玩意竟然这么痛。手脚都被固定的严严实实,连挣扎也挣扎不了。

  几棍子接连着落在身上,蒋云舟疼的把头偏到一边去。

  蒋云舟心里暗骂道,他|妈的!刚睡了老子,现在对老子下这么狠的手!

  真他|妈的的翻脸无情!

  刚刚骑马回来的时候,他怎么能在他的军大衣里找到一丝安全感?他是瞎了眼,猪油蒙了心,明明是道不同不相为谋的两个人!

  这次救了他全当是还了他保住他性命的人情罢了。今后桥归桥,路归路,也罢了!

  不过才十军棍,蒋云舟却觉得过了漫长的一个世纪。一棍接着一棍根本就不给人喘息的机会。

  唱数的不过才数到十二,一条单裤子下都不知道成了什么模样。蒋云舟到底没受过这般苦楚。

  只觉得身后如滚油泼过一般,全然都高高肿起来了。层层叠加,之前那些肿的地方破了皮就更疼了。黏黏乎乎的大概是血沾染在了裤子上。

  虽然秦珩总是吓唬他,再不听话非把你打的屁股开花,可他到底没有当真过。

  裤子上的血,如同一小朵小朵的梅花绽放,最后染成了一大块。

  一边的士兵数到“二十六。”,蒋云舟的视线里看到秦珩那双锃亮的皮鞋。

  秦珩站在那里,但是没有说话。

  蒋云舟是要脸面的人,也不肯在秦珩面前示弱。他喉咙嘶哑,一棍下来呜咽的连声音都变了调。最后只得把头埋在两臂之间,忍受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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